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dé )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xiǎng )象中的扁扁(biǎn )的红色跑车(chē )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tǐng )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jiē )道里,一个(gè )月后到尖沙(shā )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gè )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méi )有出现过。 -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tóng )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de )是鲁滨逊这(zhè )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zhè )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jīng )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jīng )液都没有了(le ),还算是男(nán )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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