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zhōu )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姜(jiāng )晚冷笑: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检查身体。
两人边说(shuō )边往楼下走,出了客厅,经过庭院时,姜晚看到了拉着(zhe )沈景明(míng )衣袖的许珍珠。炽热的阳光下,少女鼻翼溢着薄汗,一(yī )脸羞涩,也不知道说什么,沈景明脸色非常难看。看来(lái )许珍珠的追夫之旅很艰难了。
她听名字,终于知道他是(shì )谁了。前些天她去机场,这位被粉丝围堵的钢琴男神可(kě )是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如果不是他,记者不在,沈景(jǐng )明不会(huì )被认出来,她也不会被踩伤。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rén )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jìn )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jǐ )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cháng )。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xiè )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zhī )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gāng )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那您跟姜晚道(dào )歉。诚心认错,请求她的原谅。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yǒu )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你(nǐ )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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