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yī )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xìng )去了本(běn )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xià ),一瞬(shùn )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rèn )识他是(shì )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gēn )一个陌(mò )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等到她(tā )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nǐ )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ba ),那你(nǐ )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乔仲兴(xìng )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yào )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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