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qù )一个理发店洗头(tóu ),之前我决定洗(xǐ )遍附近每一家店(diàn ),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jiā )洗头店,所以圈(quān )内盛传我是市公(gōng )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我深信这不(bú )是一个偶然,是(shì )多年煎熬的结果(guǒ )。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cǐ )类问题。
然后我(wǒ )去买去上海的火(huǒ )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qù )买到上海的票子(zǐ ),被告之要等五(wǔ )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piào ),睡在地上,一(yī )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shí )觉得眼前的上海(hǎi )飞了。于是我迅(xùn )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zhàn ),我下车马上进(jìn )同济大学吃了个(gè )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guǎn )睡下,每天晚上(shàng )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zhǐ )。
而老夏没有目(mù )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gè )叫《新青年》谈(tán )话节目的事后出(chū )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fǎng ),没有观众没有(yǒu )嘉宾没有其他之(zhī )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xíng )态,并且满口国(guó )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bìng )声称自己的精神(shén )世界就是某某人(rén )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kào )某个姑娘撑起来(lái )的都显得比几本(běn )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jìn )每一家店,两个(gè )多月后我发现给(gěi )我洗头的小姐都(dōu )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pài )来监督的。于是(shì )我改变战略,专(zhuān )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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