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sù )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我喜欢车有一(yī )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suǒ )谓的文艺圈(quān ),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xī )好坏一看就(jiù )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bǎ )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xuē )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bì )震一个分米(mǐ ),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de )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hòu )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yuàn )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fā )现就算她出(chū )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yī )服,不像我(wǒ )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piāo )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de )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dì )位拔高,终(zhōng )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de )职业。其实(shí )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chē )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gè )极其简单的(de )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lái )说去一样的(de )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cì ),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jiè )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yǒu )寒暑假,而(ér )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quán )不能成为工(gōng )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yī )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fàn )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zhè )个想法很快(kuài )又就地放弃。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tóng )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dài )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zhēn )他妈重。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shì )用英语交流(liú )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rén )有什么东西(xī )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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