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寒(hán )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de )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这下容隽直接(jiē )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hū )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shēn ),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tā )。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shuō )的呢?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bú )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xiào )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fàng )心呢!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hóng )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tā )爸爸妈妈碰上面。
从前两个人只在(zài )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yè )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bú )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tiān )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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