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fèi )。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shí )三年了。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sì )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lì )》、《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jǐ )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wǒ )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zhǎng )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dìng )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zhǎng )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shí )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làng )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duì )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suàn )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dōng )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jiā )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lèi ),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dé )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shuō )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jīng )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此后(hòu )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zhí )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zhè )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jiā )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zhuǎn )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jī )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rán )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guǎn )漏气。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dé )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yī )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lèi )盈眶。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yī )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màn )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de )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wǒ )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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