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qì ):我还在长身体,受(shòu )不住这种摧残。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shì )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ér )童版迟砚。
孟行悠忍(rěn )住笑,一板一眼道:去婚介所吧,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
孟(mèng )行悠这才放心:那就(jiù )好,勤哥是个好老师,绝对不能走。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hái )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xué )着裴暖这样叫她,听(tīng )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diǎn )晕,过了几秒才缓过(guò )来,回答:没有,我们只是同班同学。
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zhù )要往天上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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