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kàn )向了霍祁然(rán )。
情!你养(yǎng )了她十七年(nián ),你不可能(néng )不知道她是(shì )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yīn )为你——
景(jǐng )厘轻轻吸了(le )吸鼻子,转(zhuǎn )头跟霍祁然(rán )对视了一眼(yǎn )。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yě )很难,况且(qiě )景厘也不希(xī )望他为了自(zì )己的事情再(zài )耽搁,因此(cǐ )很努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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