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rán )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bēi )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wéi )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duì )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rén )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shòu )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qì )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shuō ):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第一次(cì )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běi )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jiàn )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hái )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guān )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zhù )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lǐ )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bú )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当我(wǒ )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xià )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zài )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chǎng )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hé )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qián ),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fāng )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ā )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nǚ )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qiě )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nǚ )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tóu )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qīng )。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jiāo )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tiān )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chuān )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yǎng )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sī )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xià )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shī )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zuò ),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xī ),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dōu )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huà )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de ),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gōu )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xīn )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yī )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yàng )。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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