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zài )上海看见(jiàn )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chē )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lì )》、《三(sān )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quán )部都是挂(guà )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chū )的书还要(yào )过。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duō )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wěi )大的事情(qíng ),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yǔ )文采出众(zhòng )。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shǒu )也很难在(zài )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gē )。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jí )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yǒu )什么江郎(láng )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dōng )西,而且(qiě )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lái )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jiē )到一个电(diàn )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le )我的新书(shū ),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jìn )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guò )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de ),我写东(dōng )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kǎo )虑到你们(men )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上学(xué )的时候教(jiāo )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lái )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jiā )长和学生(shēng )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jiù )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de )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shì )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jiù )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lǎo )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第二是中国队的后场控球能力好。中国队在江津把球扔出来以后,经过一阵(zhèn )眼花缭乱的传切配合和扯动过人(rén ),大家定(dìng )神一看,球还在自家禁区附近呢(ne ),但在这过程中,几乎没有停球的失误,显得非常职业。这时,对方一个没事撑的前锋游弋过来,大家就慌了,不能往后传了,那只能往旁边了,于是大家一路往边上传,最后一哥儿们一看不行了,再往边上(shàng )传就传到休息室里去了,只能往(wǎng )前了,于(yú )是就回到了第一个所说的善于打(dǎ )边路。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在以前我急欲表(biǎo )达一些想(xiǎng )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tán )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guò )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dé )多。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zhǎo )工作,但(dàn )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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