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有吗(ma )?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de )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míng )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nà )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yī )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měi )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ér )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清(qīng )——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把门(mén )开开,好不好?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yàng ),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fàn ),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zhēn )的足够了。
景厘似乎立刻就(jiù )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jiǎn )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nǐ )剪啦!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陪(péi )陪我女儿。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wèi )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yòu )仔细。
点了点头,说:既然(rán )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bà )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niáng )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yīng )。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kāi )车等在楼下。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de )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shū )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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