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cóng )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bǐ )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suǒ )以我在床上艰苦地(dì )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qǐ )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这时候,我中央(yāng )台的解说员说:李铁做得对,李铁的头脑还是很冷静的,他的大(dà )脚解围故意将球踢出界,为队员的回防赢得了宝贵的时间。然后(hòu )又突然冒出另外一个声音(yīn )说:胡指导说得对(duì ),中国队的后场就缺(quē )少李铁这样能出脚坚决的(de )球员。以为这俩哥儿们贫完了,不想又冒出一个声音:李铁不愧(kuì )是中国队场上不可或缺的一个球员,他的绰号就是跑不死,他的(de )特点是——说着说着,其他两个解说一起打断他的话在那儿叫:哎呀!中国队漏人了,这个(gè )球太可惜了,江津手摸到了皮球,但是(shì )还是不能阻止球滚入网窝(wō )啊。 -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bài )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de )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suǒ )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píng )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yóu )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rén ),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me )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ér )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rén )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ér )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xiǎng )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shì )能有多大。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de )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zuò )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shì )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huì )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de )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我没理会,把车发(fā )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shàng )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wèi )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de )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qiǎn )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然(rán )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xiàn )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wài )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dìng )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duō )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shí )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lǚ )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dà )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guò )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dōng )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wū )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lèi ),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电视剧搞(gǎo )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shì )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yán )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huà )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shì )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qián )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gèng )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yī )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qiě )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jì ),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yī )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qí )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rú )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jiā )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xué )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shí )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kāi )了二十年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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