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bú )幸的是,就(jiù )连那帮不学无术并(bìng )且一直以为(wéi )祥林嫂是鲁迅他娘(niáng )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cǐ )事。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dāng )时住的是中国作家(jiā )协会的一个(gè )宾馆,居然超过十(shí )一点钟要关(guān )门,幸好北京的景(jǐng )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yǐ )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huǒ )在唱《外面的世界(jiè )》,不由激(jī )动地给了他十块钱(qián ),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kuài )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qián )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le ),不一定要有意义(yì )或者代表什(shí )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mǔ )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yī )些关于警察的东西(xī ),所以在和(hé )徐汇区公安局一个(gè )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dǎ )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zhèn )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qián ),觉得飙车不过如(rú )此。在一段(duàn )时间里我们觉得在(zài )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dé )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gū )娘可以陪伴我们度(dù )过。比如在(zài )下雨的时候我希望(wàng )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děng )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míng )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然后我(wǒ )去买去上海的火车(chē )票,被告之(zhī )只能买到三天后的(de )。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miào )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qù )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piào ),睡在地上,一身(shēn )臭汗到了南(nán )京,觉得一定要下(xià )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suǒ ),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nà )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jìn )同济大学吃了个饭(fàn ),叫了部车(chē )到地铁,来来回回(huí )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hǎi )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dào )我没有钱为止。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