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chē )。容(róng )隽(jun4 )介(jiè )绍(shào )道(dào ),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yīng )我(wǒ ),躺(tǎng )下(xià )之(zhī )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一秒钟之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容隽是吧?你好你好,来来来,进来坐,快进来坐!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yī )生(shēng )顿(dùn )时(shí )就(jiù )笑(xiào )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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