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话(huà )可说了?容恒冷笑道,这可真是难得,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怎么会(huì )被(bèi )我给说光呢?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shāng )的(de )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jīn ),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陆与川听了,缓缓(huǎn )呼(hū )出一口气,才又道:沅沅怎么样了?
不是容恒思绪完全乱掉了,你怎(zěn )么(me )在这儿?
在此之前,慕浅所说的这些话,虽然曾对她造成过冲击,可(kě )是(shì )因为她不知道对象是谁,感觉终究有些模糊。
哎哟,干嘛这么见外啊(ā ),这姑娘真是说着说着话,许听蓉忽然就顿住了,连带着唇角的笑容也(yě )僵住了。
陆沅张了张口,正准备回答,容恒却已经回过神来,伸出手(shǒu )捧(pěng )住她的脸,低头就吻了下来。
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xiē ),不由得蹙了蹙眉,道:浅浅,爸爸怎么样了?
他不由得盯着她,看了(le )又看,直看得陆沅忍不住避开他的视线,低低道:你该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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