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wú )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zěn )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le )几年,才在某一天(tiān )突然醒了过来。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景厘(lí )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dào )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yī )声。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yǒu )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jiù )像这次,我虽然听(tīng )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dào ),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de )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hòu ),我都会好好陪着(zhe )爸爸。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zhǐ )甲的时候还要谨慎(shèn ),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爸爸。景厘连忙拦住他,说,我叫他过来就是(shì )了,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绝对不会(hu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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