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dào )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yǒu )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dào ):叔叔,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jīn )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chóng )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zhèng ),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duì )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一路上景(jǐng )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不该有(yǒu )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tā ),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zì )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景厘听了(le ),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què )再说不出什么来。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jī ),真的好感激
虽然给景彦庭看(kàn )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yǒu )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zhe )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lí )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两个(gè )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lùn )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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