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gè )改(gǎi )车(chē )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zài )你(nǐ )有(yǒu )需(xū )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pǔ )车(chē )擦(cā )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huì )不(bú )够(gòu )润(rùn )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bǎo )养(yǎng )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shā )车(chē )碟(dié )刹(shā )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fǎ )拉(lā )利吧。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xī )再(zài )也(yě )没(méi )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lǐ )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yì )思(sī )。
从(cóng )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ér )中(zhōng )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xué )校(xiào )里(lǐ )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shǒu )持(chí )学(xué )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zhī )漂(piāo )亮(liàng ),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bié )人(rén )的(de )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老夏目送此(cǐ )人(rén )打(dǎ )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当(dāng )我(wǒ )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fǎ )知(zhī )道(dào )。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ér )老(lǎo )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那家伙打断说:里(lǐ )面(miàn )就(jiù )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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