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bàn )法能够(gòu )联络到(dào )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yìng ),我不(bú )再是你(nǐ )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rán )已经开(kāi )车等在(zài )楼下。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xiǎo )厘,还(hái )能再听(tīng )到她叫(jiào )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shèn )至不住(zhù )地在跟(gēn )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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