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gè )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mài )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dì )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yǐ )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zhe )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huán )里面买了个房子?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shì )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lù )出禽兽面目。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huǒ )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qì )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zài )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zhè )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kàn )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wèn )题。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rén )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jǐng )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dì )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yǐ )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de )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yǒu )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dé )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xiǎng )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shì )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zhī )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zhuī )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chē )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tā )要不要。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zhuō )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le )北京。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hěn )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qián )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kān )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shǒu )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bù )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duǒ ),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dà )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我说:你看(kàn )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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