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qǐ )了指甲。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měi )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我有很(hěn )多钱啊。景厘却只是看着他笑,爸爸,你放心吧,我很能赚钱的,最重要的是你住得舒服。
可(kě )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lǐ ),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lí )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gè )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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