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chē )以后(hòu )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ā ),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lì )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zuǐ ),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jiē )目的(de )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jiā )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yǒu )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hòu )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zǐ )。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hòu )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qiě )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biǎo )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shén )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chēng )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shén ),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nà )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dōu )显得(dé )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qǐ )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zhì )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xiǎo )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jìng )。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jiù )是一(yī )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yǒu )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dà )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fàn ),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yì )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zài )不行(háng ),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xuǎn )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zhè )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zhuān )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yù )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míng )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kàng )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diào )说时(shí )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dé )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tè )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huái )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shì )属于(yú )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shǔ )于一种心理变态。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jí )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老枪此时(shí )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wén )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le ),还(hái )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这可能是寻求一(yī )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kào )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cǐ )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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