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de )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jiǎ )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尽管景彦(yàn )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zài )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tā )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tóu )同意了。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ne )?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虽然景彦庭(tíng )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shàng )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hēi )了,黑得有些吓人。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yǒu )吃饭呢,先吃饭吧?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bú )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把门开开(kāi ),好不好?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nǐ )去见过你叔叔啦?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yòu )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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