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dì )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bǎn )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tiān ),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bù )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de )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jīng )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duǒ )在里面(miàn )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dé )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yōng )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jī )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xiē )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chē )票只能(néng )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kuài )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men )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yě )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到了上海以后(hòu ),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cóng )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zì )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yī )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méi )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xiǎo )说里面。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zài )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zhèng )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zhě )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zhí )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dé )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xìng ),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yàng ),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第(dì )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yī )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hèn )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duì )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gǔn ),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shì )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kuān )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在这(zhè )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shì )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bù )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guǐ )迹可循,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wéi )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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