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是角球准确度高。在经过了打边路,小范围配合和打对方腿以后,我们终于博得一个角球。中国队高大的(de )队员往对方禁区(qū )里一站都高出半(bàn )个头,好,有戏(xì )。只见我方发角(jiǎo )球队员气定神闲(xián ),高瞻远瞩,在人群里找半天,这时候对方门将露了一下头,哟,就找你呢,于是一(yī )个美丽的弧度,球落点好得门将如果不伸手接一下的话就会被球砸死,对方门将迫于自卫,不得不将球抱住。
第二笔(bǐ )生意是一部桑塔(tǎ )那,车主专程从(cóng )南京赶过来,听(tīng )说这里可以改车(chē ),兴奋得不得了(le ),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xià )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dà )家吃了一个中饭(fàn ),互相说了几句(jù )吹捧的话,并且(qiě )互相表示真想活(huó )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men )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gěi )人的感觉就是巴(bā )黎到莫斯科越野(yě )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yě )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yǐ )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shí )候学校曾经组织(zhī )过一次交通安全(quán )讲座,当时展示(shì )了很多照片,具(jù )体内容不外乎各(gè )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jiǎo )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jī )也不愿意做肉。
我的朋友们都说(shuō ),在新西兰你说(shuō )你是中国人人家(jiā )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zhōng )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zhāng )文凭的,想找个(gè )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xīn )西兰去了。所以(yǐ )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zá )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shàng )看见一个水平高(gāo )到内地读者都无(wú )法问出的问题。
当年春天,时常(cháng )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hòu )又都表示还是这(zhè )里好,因为沙尘(chén )暴死不了人。
年(nián )少的时候常常想(xiǎng )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jǐ )喜欢的姑娘的时(shí )候偏偏又只能被(bèi )堵车在城里。然(rán )后随着时间过去(qù ),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sān )菱的跑车,但是(shì )总比街上桑塔那(nà )出去有面子多了(le ),于是死不肯分(fèn )手,害我在北京(jīng )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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