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péi )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hòu ),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néng )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qián ),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ba )?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rèn )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xí )妇进门?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bú )发。
景厘靠在他肩头(tóu ),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dōu )不是正规的药,正规(guī )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xiē )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kě )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xī )望,还是根本就在自(zì )暴自弃?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de )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shì ),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jì )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dìng )是很想我,很想听听(tīng )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yī )定会陪着爸爸,从今(jīn )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zěn )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wǒ )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yào )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de )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lí )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qián )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你知道(dào )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nà )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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