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gěi )她剪指(zhǐ )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yī )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彦(yàn )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shǒu )托着他(tā )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她说着就要去(qù )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两个人都没(méi )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lùn )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yī )种痛。
景彦庭没能再坐下去,他猛(měng )地起身冲下楼,一把攥住景厘准备付款的手,看着她道:你不用来这里住,我没想到(dào )你会找到我,既然已经被你找到了,那也没办法。我会回到工地,重新回工棚去住,所以,不要把你的钱浪费在(zài )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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