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缓过来,见此情形先是一(yī )愣,随后便控制不住地快步上前,一下子(zǐ )跪坐在陆与川伸手扶他,爸爸!
我觉得自(zì )己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yīn )为我自己没用,所以,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而且说了两次,那他就认定了——是真(zhēn )的!
那你还叫我来?慕浅毫不客气地道,我这个人,气性可大着呢。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de )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wǒ )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huì )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jiē )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gǎn )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xǐng )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翌日清晨,慕浅按时来到陆沅的病房内,毫无意外地看见了正在喂陆沅吃早(zǎo )餐的容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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