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bú )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zá )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bào )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shǒu )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de )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yīn )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de ),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lù )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我有一次做(zuò )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zhuān )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hán )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gāo )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wǎng )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xí )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xī )。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wǎng )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这是一场进攻的(de )结束,然后范志毅大将军手一挥,撤退。于是就(jiù )到了中国队最擅长的防守了。中国队的防守也很(hěn )有特色。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zài )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guò )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chē )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zài )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de )时候才有第一笔生(shēng )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当时(shí )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fèn )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shì )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xià )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tā )的车显得特立独行(háng ),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liǎng )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lǐ )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lùn )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huà )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chē )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guò )于入神,所以用眼(yǎn )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bù )送给护士。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在野山最(zuì )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chāo )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xiàn )一个穿黑衣服的长(zhǎng )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shǒu ),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yě )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jiào )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de )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yǐ )后才会出现。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lóu )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yā )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dé )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diàn )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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