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yuàn ),在她的小床上美美(měi )地睡了整晚。
容隽听(tīng )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哪里不舒服?乔(qiáo )唯一连忙(máng )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jiào )得开心幸福,她不会(huì )反对。那一天,原本(běn )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bǐ )赛的两名(míng )队友,还有好几个陌(mò )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容隽还是稍(shāo )稍有些喝多了,闻言(yán )思考了好几秒,才想(xiǎng )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huì )——不如(rú ),我今天晚上在这里(lǐ )睡,等明天早上一起(qǐ )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shì )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máng )。
随后,是容隽附在(zài )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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