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tíng )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wǒ )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ràng )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zuò )爸爸吗?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liáng )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yào )求。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kǒu ):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久别重逢的父(fù )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lí )感。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fú )出来,脸和手却依然(rán )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liǎn ),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gòu )。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gè )微笑。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nǐ )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zài )说。
爸爸。景厘连忙拦住他,说,我叫他过(guò )来就是了,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绝对不会。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bú )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zhōng )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b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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