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duǎn )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cóng )南方过来的(de )几个人都对(duì )此表示怀疑(yí ),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lái )看我了。在(zài )探望过程中(zhōng )他多次表达(dá )了对我的感(gǎn )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tū )然要靠边停(tíng )车,那小子(zǐ )就要撞上去(qù )了。此时我(wǒ )的心情十分(fèn )紧张,不禁(jìn )大叫一声:撞!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shí )候,尽管时(shí )常想出人意(yì )料,可是还(hái )是做尽衣冠(guàn )禽兽的事情(qíng )。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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