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de ),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乔(qiáo )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nǐ )醒了?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dān )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lí )开了。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hé )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lā )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jué )了那些声音。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bèi )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jun4 )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zài )病床上,一见(jiàn )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lái ),老婆,过来(lái )。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dī )咳了一声,随(suí )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mò )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qíng )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xù )的,还有忙着(zhe )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直到(dào )容隽得寸进尺(chǐ ),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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