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半年那些(xiē )老家伙所说的东(dōng )西里我只听进去(qù )一个知识,并且(qiě )以后受用无穷,逢人(rén )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zhōng )于有人来看我了(le )。在探望过程中(zhōng )他多次表达了对(duì )我的感谢,表示(shì )如果以后还能混(hún )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hǎo )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rán )发现,原来这个(gè )淮海路不是属于(yú )我的而是属于大(dà )家的。于是离开(kāi )上海的愿望越发(fā )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天亮以前(qián ),我沿着河岸送(sòng )她回家。而心中(zhōng )仍然怀念刚刚逝(shì )去的午夜,于是(shì )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我说:搞不出来(lái ),我的驾照都还(hái )扣在里面呢。
我(wǒ )最后一次见老夏(xià )是在医院里。当(dāng )时我买去一袋苹(píng )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shì )不需要文凭的。
老夏一再请求我(wǒ )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zhè )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zuì )后一天看见的穿(chuān )黑色衣服的漂亮(liàng )长发姑娘,后来(lái )我发现就算她出(chū )现在我面前我也(yě )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yī )个穿衣服的姑娘(niá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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