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yī )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shí )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liǎng )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wèn )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zhè )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yǒu )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de )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yì )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dào )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wú )耻模样。
半个小时以后我(wǒ )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mài )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děng )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jiàn )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qí )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wǒ )。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wǒ )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duǒ ),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kòng )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我一个在场的朋(péng )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zǐ )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bāng )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那个时(shí )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guāng )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de )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dào )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此(cǐ )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zhe )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tí )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yī )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chóng ),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péng )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hòu )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以后每年我(wǒ )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shí )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nián )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zài )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hèn )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yóu )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jiào )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sān )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de )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zhǔn )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zhōng )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zǎo )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yī )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hǎi )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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