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zhí )到现(xiàn )在这(zhè )首,终于(yú )像个(gè )儿歌了。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chǎng )不仅(jǐn )嘉宾(bīn )甚众(zhòng ),而(ér )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guǒ )是就(jiù )靠几(jǐ )本书(shū )撑着(zhe ),那(nà )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fàn )到什(shí )么地(dì )方去(qù )吃比(bǐ )较好(hǎo )一点(diǎn )。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lù )数是(shì )这样(yàng )的:一个(gè )开口(kǒu )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mù ),一(yī )些平(píng )时看(kàn )来很(hěn )有风(fēng )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hòu )还说(shuō )出一(yī )句很(hěn )让我(wǒ )感动(dòng )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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