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xiē )学文科的,比如什(shí )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píng )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hòu ),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zì )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le )二十年的车。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shì )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huǒ )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hái )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sè )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bǐ )夷地说:干什么哪?
当我在学校里(lǐ )的时候我竭尽(jìn )所能想如何才能不(bú )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zhe )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或者说当遭(zāo )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yào )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qiú )温暖,只是需(xū )要一个漂亮如我想(xiǎng )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jìng )。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sōng )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hòu )在逸仙路高架(jià )上睡着。躺医院一(yī )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chē )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shí )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hòu )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tíng )车捡人,于是(shì )我抱紧油箱。之后(hòu )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zhè )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qián )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jìng )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zhè )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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