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wǒ )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sāng )塔(tǎ )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péng )友(yǒu )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de )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半(bàn )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de )价(jià )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wàn )般(bān )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xiàn )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shuō )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le )车(chē ),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当年(nián )始(shǐ )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yǔ ),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dào )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guò )得(dé )丝毫没有亮色。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hé )重(chóng )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shí )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tuī )着它走啊?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fǎ )的(de )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zài )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bú )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车(chē )子不能发动的原因是没有了汽油。在(zài )加(jiā )满油以后老夏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操练(liàn )车(chē )技,从此开始他的飙车生涯。
第一次(cì )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shí )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le )几(jǐ )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bǐ )如(rú )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jù )只(zhī )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pǐn )牌(pái )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xìn )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mó )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dōu )没(méi )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me )稀(xī )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le )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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