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cái )吐出(chū )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shēng )理知(zhī )识还(hái )是门(mén )儿清(qīng ),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孟行悠想到暑假第一次去迟砚家里,闹出那个乌龙的时候,他的第一(yī )反应(yīng )也是分手。
迟砚走到盥洗台,拧开水龙头冲掉手上的泡沫,拿过景宝的手机,按了接听键和免提。
迟砚看(kàn )见镜(jìng )子里(lǐ )头发(fā )衣服(fú )全是水渍的自己,叹了一口气,打开后置摄像头,对着在柜子上嚣张到不行的四宝,说:我说送去宠物店洗,景宝非不让,给我闹的,我也需要洗个澡了(le )。
孟行悠感觉自己快要爆炸,她不自在地动了动,倏地,膝盖抵上某个地方,两个人都如同被点了穴一样,瞬(shùn )间僵(jiāng )住。
再怎(zěn )么都(dōu )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迟砚没(méi )有劝她,也没再说这个决定好还是不好。
孟母孟父一走, 她爬床边看见家里的车开出了小区, 才放下心来, 在床上蹦(bèng )跶了(le )两圈(quān ),拿(ná )过手机给迟砚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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