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yōu )想到暑假第一(yī )次去迟砚家里,闹出那个乌龙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分手。
孟行悠打好腹稿,点(diǎn )开孟行舟的头(tóu )像,来了三下深呼吸,规规矩矩地发过去一串正宗彩虹屁。
黑框眼镜不明白孟行悠为(wéi )什么突然提起(qǐ )这个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知道啊,干嘛?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gēn )身下的沙发垫(diàn )融为一体,也(yě )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bàn )天,才吐出完(wán )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孟行悠靠在迟砚的肩膀,弓起手指(zhǐ ),在他掌心画(huà )了一个心,纵然不安,但在一瞬间,却感觉有了靠山。
可是现在孟行悠的朋友,你一(yī )句我一句又说(shuō )得这么理直气壮,生怕他们不去求证似的,哪里又像是撒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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