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xué )者希望我写(xiě )的东(dōng )西再也(yě )没人(rén )看,因(yīn )为他们写的(de )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de )时候说话很(hěn )没有意思。
此后(hòu )我决定(dìng )将车的中段(duàn )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tàn ):多好的车(chē )啊,就是排(pái )气管(guǎn )漏气。
老夏(xià )马上用(yòng )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当时老夏和(hé )我的面容是(shì )很可(kě )怕的,脸被(bèi )冷风吹(chuī )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liú )氓觉得此人(rén )在带(dài )人的时(shí )候都(dōu )能表演(yǎn )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shì )生活,我在(zài )学校(xiào )外面过(guò )了三(sān )年的生(shēng )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zhōng )心玩赛车游(yóu )戏。因为那(nà )可以(yǐ )不用面(miàn )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fēi )常希望拥有(yǒu )一部(bù )跑车,可以(yǐ )让我在(zài )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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