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学的时(shí )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jiā )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shì )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yīng )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dà )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yào )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jiù )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zhōng )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rén )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yī )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hái )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huō )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dìng )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zǐ )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de )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zhuāng )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过完整个(gè )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shēng )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shuì )觉。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gà )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chē )啊?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gū )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fú )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qián )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bú )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guǒ )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dà )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zhōng )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chāo )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de )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shàng )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zǐ )比馒头还大。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wǒ )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yǒu )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fā )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wǒ )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ér )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fèn )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bā )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dōu )已经满是灰尘。
当年冬天即将春(chūn )天,长时间下雨。重新开始写剧本,并且到了原来的洗头店,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向。收养一只狗一只猫,并且常常(cháng )去花园散步,周末去听人在我旁(páng )边的教堂中做礼拜,然后去超市(shì )买东西,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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