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chū )什么来。
话(huà )已至此,景(jǐng )彦庭似乎也(yě )没打算再隐(yǐn )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yǒu )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zuò )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qīng )清楚楚。就(jiù )像这次,我(wǒ )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他们(men )真的愿意接(jiē )受一个没有(yǒu )任何家世和(hé )背景的儿媳(xí )妇进门?
也(yě )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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