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de )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jiào )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wǒ )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cì )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开了改车的铺子(zǐ )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shí )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shí )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guài )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kāi )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zhè )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dé )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yuè )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yǐ )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我们(men )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sù )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hěn )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yī )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huó )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wéi )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gè )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ér )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wéi )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shuō ):干什么哪?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dá )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dòng )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qū )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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