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而(ér )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rén )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qǐ ),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shì )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de )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duì )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bú )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yòng )死来成全你——
这话说出来(lái ),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fǎn )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shí )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kàn )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chóng )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le ),你不该来。
景厘用力地摇(yáo )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de )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zài )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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