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kàn )着他,爸爸(bà )你既然能够(gòu )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shí )么不告诉我(wǒ )你回来了?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lí )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lǎo )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bié )贴近。
景彦(yàn )庭依旧是僵(jiāng )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zé )霍家肯定一(yī )早就已经想(xiǎng )到找他帮忙。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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