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次做什么节(jiē )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shǒu )地告(gào )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yǐ )经毁(huǐ )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gào )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hǎo )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xí )了解(jiě )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le )很多(duō )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zài )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yī )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wǒ )们的(de )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céng )经做(zuò )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jiē )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de )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sǐ )几个(gè )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zhuàng )倒路(lù )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sì )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yǒu )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第二(èr )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yī )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shuì ),等(děng )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说真的,做教师(shī )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后(hòu )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cǐ )一无(wú )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lèi ),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tiáo )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lí )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nà )些平(píng )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yǐ )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