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dì )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shàng )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xǐ )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hěn )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gè )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yī )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yǒu )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wǒ )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miàn )。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wèi )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wéi )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fàn )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quán )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gē )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mén )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shì )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我的朋友们都(dōu )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shì ),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me )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yě )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shí )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de ),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我们上(shàng )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jǐ )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shì )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yī )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那个时候我们都(dōu )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fù )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me )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tiān )高温。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gè )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de )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jiù )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zào )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年少(shǎo )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xǐ )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zài )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de )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xǐ )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shí )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de )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hòu )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bú )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yī )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而老夏因为是(shì )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jiào )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zài )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duō ),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xiǎo )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zài )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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