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gōng )近身,因此每一天早(zǎo )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jiē )班走仕途吗?
然而这(zhè )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róng )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xià ),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gè )人长叹了一声。
在不(bú )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刚刚在卫(wèi )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de )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hǎo )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所以(yǐ ),关于您前天在电话(huà )里跟我说的事情,我(wǒ )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wǒ )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qiǎn )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dòng )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下午五点多,两(liǎng )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jiàng )落在淮市机场。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duō )说什么,转头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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